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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曾澤云 筆名‘花壇蕊兒子’
無眠的夜,
思念充滿了腦海。
江西贛州那一株蘭花啊。
你已萌芽,
你已壯大,
你已綻放。
可是,
在這美麗的時刻啊,
誰將我深深的思念寄給我遠方的朋友?
夜深了,
風涼了,
天寒了。
那我所愛惜的某人啊,
請讓我為你寫首詩。
所有純真的愛情都有一段平實無華的記憶,美好的日子都是從平凡中緩緩開始。那些兩個人共同悄悄走過的時光像秋天的曠野,沒有許多的色彩,卻載著沉甸甸的果實。愛情是依靠,是安慰,是蕓蕓大眾里最普通的兩個人背靠著背相互的鼓勵。明天是未知的,是惶惑的,只有交織的感恩和惦念深深地流在彼此的心里,身體里,即使明天是空白,仍感到充實和滿足,就像――謝娜和劉燁的愛情。
謝娜和劉燁相識在一部叫《幸福街》的電視劇。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是為了生活而奔波的小人物,因為平凡而無所顧忌。她瘋瘋顛顛,他邋邋遢遢,彼此都是真實的,真實得沒心沒肺。
那段時日,沒有人認識他們。他們像其他幸福的情侶一樣,拉著手搖晃著走過大街,在商場里搞惡作劇,然后偷偷相視大笑。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卻覺得天下沒有比他們粘在一起更美好的事情。
兩個人的小幸福像溪水一樣緩緩流淌。
只是劉燁是演員,被大眾認識才是他的本分,默默無聞不是他應該有的常態(tài)。那時的謝娜既是劉燁的女友,又像他的小跟班,總是提醒他,督促他不能甘于平淡。劉燁的每一次新嘗試,謝娜都緊緊地跟隨。直到今天,謝娜回憶當時生活很多艱難又溫暖的細節(jié),心里仍涌起感慨。
比如,劉燁參加《藍宇》的拍攝,竟有很多故事。
劉燁參加《藍宇》試鏡那天,謝娜正發(fā)燒。劉燁之前非常緊張,打了好幾次電話給謝娜。那時謝娜已經燒得昏倒在地上,她用一條毛毯裹著自己,卻在電話中盡量用正常的聲音安慰他:“你專心演吧,肯定行的!真的?!?/p>
謝娜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劉燁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告訴她,可能沒戲了。謝娜翻涌著眼淚勸他:“再等等看!”結果,劉燁憑借自己的努力和天分終于奪得《藍宇》的第一男主角角色。然而,等他回來欣喜若狂地要和她一起分享好消息時,謝娜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了,勉強地給了他一個微笑。之后,他們在醫(yī)院里度過了充滿希望的一晚……
后來,劉燁不負眾望,憑借《藍宇》獲得38屆臺灣金馬獎最佳男主角提名。得知這個消息,謝娜和劉燁激動莫名,兩個人相互擁抱著,默默地流眼淚。可是在劉燁準備去領獎前的某一天,兩個人卻吵嘴了。劉燁只好對謝娜歉意地說:“別生氣了,我過幾天要去臺灣了,那邊讓去領獎,要不我不去了?!?/p>
謝娜一邊用紙巾擦著鼻涕眼淚,一邊偷偷瞄他:“去唄!”
“我不去了,反正……我也沒有禮服?!?/p>
“你去吧,只要你去,肯定能拿獎!”
“那我要是得了獎,我說啥呀?”
“感謝PP唄!”謝娜拍著劉燁的臉說。PP是劉燁對謝娜的昵稱。
領獎的那天,謝娜和家人特意在賓館訂了一個房間。當劉燁舉起金馬,對著數(shù)億觀眾說“感謝我的女朋友PP!”的時候,謝娜淚流滿面。
曾經籍籍無名的兩個人,躲在大城市某個角落相互取暖,而今天劉燁終于光芒四射,想起那些平凡日子里的點點滴滴,謝娜感概萬千。她又哭又笑,第一次覺得人生有一種幸福:蕓蕓眾生中,惟有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
獲得金馬獎后,劉燁的事業(yè)開始了新的階段,最有感受的人是謝娜。以前,兩個人可以手拉手在街上漫步,而現(xiàn)在會有大批影迷圍上來要劉燁的簽名。謝娜只好在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群外邊靜靜地等著結束。后來謝娜漸漸適應了這種狀況,甚至也覺得有趣和得意。
雖著接的戲越來越多,劉燁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而他又是一個特別敏感、特別感性的人,對任何事物、情緒都很投入。有時因為難以抽離角色,他就把頭埋在謝娜膝蓋上靜靜地痛哭一場,而謝娜也從不問他為什么,只是安靜地陪著他,拍拍他。劉燁的感性、堅忍和謝娜的開朗、真實,恰當?shù)靥钛a了彼此性格中的或缺,就像一座山峰,不同的角度看,總能領略不同的風景。
從2005年開始,謝娜成為《快樂大本營》主持人,工作漸漸多了起來,而劉燁也還是那么的忙,有好幾次,他們都是在機場匆匆相遇又分別,甚至曾經有整整7個月的時間一面都沒有見到。慢慢的,謝娜發(fā)現(xiàn),有時候,兩個人似乎都有相對無言的感覺,卻不知問題出在哪里。
有一次因為一些小事謝娜拉著劉燁邊哭邊說,原想著他能哄哄自己,但是哭著哭著發(fā)現(xiàn)劉燁已經睡著了。這一次謝娜一氣之下跑出了家門,好多天不見蹤影。謝娜說:“其實我們很多次鬧別扭,都是因為不會甜言蜜語而使局面扭轉的過程延長了很多。”后來,劉燁通過媒體,找了朋友,才把謝娜找回來。兩人重歸于好。只是,彼此的矛盾還在不知不覺地升級。
劉燁在香港演《琥珀》的時候,因為是第一次到香港公演,謝娜特意抽了時間去看他。幾經周折找到劇組的時候,謝娜興奮異常,忍不住手舞足蹈。而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劉燁突然嚴肅地說:“娜娜,你安靜點?!敝x娜大為驚詫,慢慢走到外邊流下淚來。也許這就是時間和現(xiàn)實的魔力,每個人都在悄悄地改變。而聚少離多真的是愛情的忌諱。
在劉燁拍《滿城盡帶黃金甲》時,兩個人有過一次劇烈的爭吵。而后,就傳出劉燁和謝娜已經分手。但謝娜說:“我不會說這是分手,對于相戀六年的人來說分手意味著什么大家都清楚,太沉重了。我們仍會見面,仍會問候,仍會相互祝福?!?/p>
愛情并不是乘地鐵,位子空了就有后邊的人來填補;日子是向前的,總會遇到新鮮的風景和新的人。愛情有時是靜止的,日子卻在流動。
那段時間劉燁的事業(yè)蒸蒸日上,接拍的都是名導名作。只是他的無限風光已與謝娜無關,有的只是她對他的才華的敬仰一直未變。
而現(xiàn)在同謝娜在一起的人張杰同樣是位才子。在他的成長歷程中,更多的充滿了艱辛。
2004年的夏天,張杰在一檔選秀節(jié)目中成為冠軍。那時的他是一個平凡無奇的男孩,卻有無數(shù)的天王巨星夸獎過的唱功,雖然他只有21歲。但是,后面的路并不像奪得冠軍那一刻光彩照人,張杰除了出了兩張專輯,歌唱事業(yè)一直停滯不前。值得安慰的是,他進入了娛樂圈,認識了很多相知相惜的朋友,這些喜歡他、支持他的朋友就包括何炅。
而謝娜和張杰的牽線人就是何炅。
張杰曾經在北京有一個會,當時希望謝娜主持,而謝娜不巧有事兩個人失之交臂。后來,因為張杰和何炅關系很好,有一次聚會,何炅神秘地說:“等會兒給你介紹一個人,她特想見你?!闭f完何炅就出去了。不知什么時候,門突然被撞開了,謝娜就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張杰當時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謝娜就站到了他面前,從他手里搶過話筒,大聲地說:“啊,張杰啊,終于見到你了,上次真的是特別遺憾啊,我聽過你的歌,很喜歡你唱的歌啊?!边@個時候張杰才反應過來,臉馬上就紅了。
當時,張杰是小有名氣事業(yè)慘淡的歌手,謝娜則已是家喻戶曉的主持人。也許真的如謝娜說的那樣,由單純的喜歡他的歌開始的,只是喜歡他高吭的嗓音而已。其實對于這個意外而有趣的開始,誰都沒有想那么多。
后來,張杰的事業(yè)依然沒有起色。有一段時間張杰甚至沒有工作,沒有人給他安排工作行程,也沒有好的環(huán)境練歌。有一天他路過賣調音臺的地方,買了一個最便宜的調音臺,自己扛回出租房。然后一天到晚練習,但他還會故意安慰謝娜他們說:“其實我覺得我這個音響效果還不錯!”只不過在最后他會小聲地補充,“只是沒有觀眾”。最后幾個字聲音很小,謝娜聽了心里特別難受。謝娜利用了身邊的關系,不斷地幫他聯(lián)系通告,增加演出的機會。因為她不想讓他的好嗓音沉寂下去。對此,張杰深深地感激。2006年謝娜參加東方衛(wèi)視的“舞林大會”節(jié)目時,張杰經常陪在謝娜的身邊,有時也到現(xiàn)場為她加油。其實,兩個人就這樣水過無痕般地交往著。謝娜大咧咧的個性,有時無所顧忌,而張杰卻很有分寸不善言辭,只是不時幫她料理身邊的事。
2007年,張杰不堪被公司埋沒,參加了湖南衛(wèi)視的“快樂男聲”節(jié)目。張杰做這個決定下了很大的決心,因為他的行為被輿論看成是“叛逃”,所以他是頂著相當大的壓力參加這個同為選秀的節(jié)目。比賽期間他的狀態(tài)很差,情緒
非常低落。謝娜看他的樣子有時控制不住要哭出來,她真的很心疼他。因為這次張杰真的是背水一戰(zhàn)。
經過了一輪輪的比賽,張杰終于被認可。謝娜常常躲在臺后流淚感嘆,張杰又回來了。大家都為張杰重新找到自信而喜悅。只是時不時有關于他和謝娜緋聞傳出來干擾他的比賽。本來,謝娜欣然主持的成都區(qū)選秀,因評委楊二車娜姆的一句戲言退出,因為謝娜不想因為自己影響了張杰的比賽,只要張杰能順利過關,她可以放棄對她而言也是難得一遇的機會。后來,張杰一路高歌猛進,而謝娜為了他的成績,只好連最后那幾場選秀爭奪賽的主持都放棄了。
但是謝娜卻奇跡地出現(xiàn)在4進3的那場比賽中。她和張杰的一段天衣無縫的舞蹈讓所有的觀眾和評委嘖嘖稱奇。他們四目相對時,眼里專注的只有彼此。評委包小柏說:天生一對。這兩張臉都很羞澀但是驕傲地笑著。
寫花開的美麗
寫秋風的細雨
我要為你寫首詩
寫溫存的記憶
寫傻傻的自己
14歲原本是首詩
原諒我
只能拿出一段來寫你
你的可愛,你的帥氣
紙張根本無法記憶
你沒想象中那么戀舊
回憶只為換取你的回眸
其實,我的目的很簡易
為了珍存
像愛一樣的點滴
我曾不斷問過自己
心里是否喜歡過你
可是,我知道我明白
夢
不是現(xiàn)實
不敢奢想
不敢嘗試
始終明白
錯誤的開始,終是錯誤的結局
你依然那么陽光
我還是那么靜寂
偶爾的一次擦肩
遺留的總是微微笑意
總是堅信
時間會沖淡一切
至于心中的那些念想
也最容易被忽略
只是
我想為你寫首詩
我要為你寫首詩
不是為了長大后回憶
而是為了現(xiàn)在的自己
我要為你寫首詩
并非為了什么目的
——-題記
無數(shù)徹夜難眠的夜里,我在思索我們之間的一切,沿著記憶的線條搜尋,擱淺的夢境又被驚醒。
曾以為,我不會為情沉醉,可你卻讓我陷入癡迷,本以為,此生有你不會再孤單,可甜蜜過后又是孤寂?;厥淄?,不覺有憾,雖只有一段情短于朝露,但終是愛過,生命里也有過你的存在。不曾后悔被你愛過,至少曾經擁有彼此的心,你的身影,烙印在心田深處,是我此生無法泯滅的記憶,你曾說:時間會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淺的逐漸遺忘,那么,在你的世界里,我是否會被淡忘?
我相信,縱歲月蒼老了容顏,時間揮霍了青春,我對你的思念,只會淡而不會斷。畢竟分離后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無法在用整個輪回的時間為飄揚遠方的你護航。
但請相信,那些不曾聯(lián)系的時光里,我從未擱淺對你的思念,只是將相思的點滴輕輕掩藏,沉淀。等待重逢時,將對你的思念訴請。希望那時你接受的是我滿心的愛意,而不是心痛到無助的祝福。
雪花漫天的夜里,我將相思輕輕撫動,皚皚白雪寄來了清脆的音符,冰冷的鍵盤敲擊出的卻是我最心疼的誓言。我依著誓言彈奏著承諾,縷縷記憶的甜蜜讓我沉醉入睡,夢里,你我相依看夕陽斜落,塵世間的喧嘩,在此刻盡消;天地間,唯留你我。
在歲月的長河里癡癡的等待故事的結局,點點相思化雪紛飛,散落的牽掛灑滿大地,思念何時有盡頭?
在每個睡不著的夜里,我都聽見你在嘆息,你落了的情懷,寂寞如雪,我潮濕的眼眸,空靈了世界。青春用最華麗的時光譜寫樂章,遺留的悲傷憂傷了故事的結局。我用青春為你譜下一曲戀情,不問結局是否曲終人散,只為夢里有你的牽絆。
我不會寫詩
也從未受過詩的訓練
但是那一天
你不在的時候
云輕了風也淡了
只有心底的思念
似濃霧不散
對于你
我只有一個愿望
在歡樂與痛苦時
能記起
我為你寫詩的理由
是你牽動我的手指
輕輕敲擊鍵盤
非也!道也!懂也!夢也!夢里尋夢!
乃非常之道!懂者自懂!
將把夢境自知度外!
乃夢幻曉于天下而論!
然而言語天下有幾許能懂?
自問自,沉默不語寡言欲歡!
江山乃大,于遇某人足下,王者之為大也!
萬人之上,一呼,天下急于是亂乎!
將相王侯莫然聽後!
春秋戰(zhàn)國風雨交加!戰(zhàn)亂分分!
想得天下又乃何難?
天大地大,乃我江山最大!
春秋輪回,也輪回不到命中桃花!
希望三國再現(xiàn),看張飛戀貂蟬!
有情人終成眷屬!
望再讀紅樓夢中驚醒,生死輪回,醒來依然為梁山好漢!
宋江一語!將呼風喚雨!
詩?
我為你寫詩,將感到無比光榮!
痛者自痛,歡者自歡,愛者自愛!
藕斷絲連,千里尋桃花香!
問天下又有幾能尋呼?
回頭再看春秋戰(zhàn)國,王者風范,愿戰(zhàn)死沙場!
留下于後人而論,誰在乎誰主春秋?
管不管萬事千秋,愛恨隨去?
做我好漢,讀我紅樓,夢我貂蟬!
人生之道,乃眼里出西施!
問一生有愛幾回西施?
烽煙滾滾,貂蟬與我擦肩而過!
月老托夢于我!
說:
天下大亂,命中注定我與豬八戒之妹豬九妹能在一起!
上天下詔,不得不從!
看我七十二變,豬妹變嫦娥!
勝過西施貂蟬!
望天長地久!
生死輪回且不變!
江山于我足下,美人于我懷中!
還記得凌寒雪亂,我們忘在背影里的腳印,孤孤單單,是路燈讓他們那樣的闌珊。
還記得你看我時嬌小可愛的樣子;
還記得我把你摟在懷里,我們默默無語,靜靜地感受彼此的心照不宣。
還記得那時候那時候你是炙手可熱的班花,還記得你是眾人追捧的公主。因為我喜歡,喜歡一個那么多男孩子都喜歡的女生,于是,我的心神不再寧靜,于是,我的感情開始私奔,于是,我的生命結束了天真!
每天看見你嫣柔的笑,都是我今生看到的最美的容顏;你的每一個舉動牽扯著我所有癡情的悸動,你的每一個眼神都滋潤著我單純的城府;我不敢把自己的目光過久的停留在你的身上,我害怕它給你詮釋我偷偷許給自己喜歡你的禪言;我小心翼翼的珍藏著這份淡淡的喜歡,等待消瘦的歲月向你解說我對你那份來自蒼穹的愛戀。
九字箴言,我許諾了好幾遍。我告訴自己你太美麗,窈窕,虔誠,我享受不起,我不該從心底滋生這疲憊的占有欲。婷婷裊裊,如花似玉,你獨到的優(yōu)越告訴我,應該讓自己的幻想化為泡影,應該恭維的看著你和別的男生親昵。但是,我做不到,當我每每看到你若即若離的身影,總會用無休止的貪婪去收集視線里所有關于你的動靜,我依舊躲在幻想里,用我黑色的雙眸,點燃繁華的紅塵。憔悴的塵埃,填滿每個角落。我寧愿每一天都看著你形單影只,卻不想你身邊有一個俊俏的男孩玩弄著你飄逸的發(fā)髻。
我沒有故意的和你靠近,我把所有的好都用不經意去包裝,然后總是選擇最恰當?shù)臅r機送給你,讓你一直認為絕處逢生是真理,讓你感覺幸福的生活總在最淺顯的地方藏著伏筆。我情愿的付出著,文字里看不見的憂傷,我寧愿讓它風干在青澀的青春紀念冊里。只要你好,只要你執(zhí)著的快樂著,我依然會為你操勞在交疊的夢境。
日子卻不總是平息在曼妙的世界里,獨角戲的主角沒有延續(xù),那么多的白馬王子向你展開了塵封千年的攻勢,一束又一束的紅色玫瑰遮住了我看你晰白的肌膚;一份又一份的定情信物淹沒了我為你呼吸的心跳。我開始了焦慮,無數(shù)的黑夜都被哭碎在悲劇的章節(jié)。我只能在接近黃昏的時候,找一處沉寂的廢墟,然后用焦灼的眼淚斟酌我晚霞里暮色的心情。我歇斯底里的念著咒語,讓喜歡你的人都被你狠狠的拋棄,然后你一個人落落大方的走在城市的一隅,我依舊在泛黃的夜色下,不經意的噓寒問暖,依舊溫熱對你的牽掛。來自竹林的晚風是吹向你的,而那纏綿的發(fā)香卻讓我用心勾勒著你朦朧的模樣。
那些日子不僅僅是度過在煎熬里,心總是被懸在無力的桂枝上,桂影斑駁,一副宣筆還跌宕在皎潔的月光里,卻無法描模斑駁里的心影。我就是那樣多愁善感,就是那樣嫌情妒忌,就是那樣......
可是,有一天,我哭了。是因為幸福,我真的哭了!一直都以為只有我才聽得見憂傷過后劃過指尖的悲鳴聲,一直以為自己的付出都是落款在徒勞的辛勤過后,可是那一天我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幸福。當一個你心愛的女孩牽著你的手,走在青石鋪筑的林蔭古道,用那最甜蜜的撒嬌向你央求關愛的時候;當你結束了糾結已久的寂寞,從黎明前的彼岸沖出了翌日的地平線,哪怕是千年的惆悵,在這一瞬間也都成為了亙古的離歌。
我想謝謝你,謝謝你給我一段透明的愛,讓我陶醉在了青春的一處驛站;我想好好愛你,是你讓我懂得了原來關愛是可以用來承諾的。我答應自己要為你寫詩,讓我們都不去忘記那月下埋葬的禱告,誰甘腐朽掉這份癡迷入骨的期望,哪怕坐成望夫石,也還有傳說在繼續(xù)那些承諾。
于是,我輕輕的對你說:我愛你......
你興奮的很深情,羞澀的告訴我:我也愛你......
我說:那好,讓牽牛星為我們的承諾守候吧
你說:好??!那,就算好多年好多年以后的墓冢上也要有我們的座右銘:海誓山盟!
我笑著說:嗯!那你還記得我寫給你的那首詩嗎?
你說:記得,可是還想讓你背給我聽!
我眨了眨眼睛,把你擁在懷里開始朗誦寫給你的真情......
匆匆地,二十輪百合枯艷
溟溟地,一個人淚落長軒
忘情水畔
哪知釁存窈窕
殷勤的花季
只明了愛是蒼穹
稚誠的心
卻只愿獻與唯一的你
踵入清溪
漣漪遷足而蕩
彷徨的情
卻浸不透朦朧的你
荷葉微浮
是你婆娑的裙衣
蓮花紅暈
似你俊灑的朱顏
擦肩而過
平生的陳香
(一)人海茫茫,能夠遇見沒那么簡單,更別提那相識相知難以上青天是何等的艱辛與珍貴。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向我們千呼萬喚,牽上左手為緣分,拉住右手為無緣。
也許是因為我們虔誠的緣故,感動了佛祖才換來彼此在塵世間的驚鴻一瞥。從此你我注定在一起品嘗酸甜苦辣,分享喜怒哀樂。
在那萬分激動人心的時刻,我高興的想向全世界莊嚴宣告,只因有你伴隨在我身旁。
你,櫻紫。一位來自江南水鄉(xiāng)的美麗女子;我,子墨。一個來自北方深山里的酸小子。
你說你餓了,我立刻鉆進廚房里忙東忙西;你說你累了,我立刻鋪床展被墊枕頭;你說你病了,我立刻小心翼翼送你去醫(yī)院;你說你煩了,我立刻清清嗓子低吟淺唱你最愛聽的歌曲……
你輕輕地從身后把我緊抱。此刻,我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你在我耳邊柔聲細語說你愛我,我開玩笑地詢問,“那么期限有多長?”你嫣然一笑宛如一朵牡丹瞬間綻放,嬌滴滴聲中帶著堅定道,“一萬年!”我笑著哭了。若一秒鐘可以認識一個人,一分鐘可以喜歡上一個人的話。那么,我們卻要終其一生去尋覓一個能真正懂自己的人,猶如在大海里撈針怎一個難字了得?
六月十四日,這天是我的生日。你說要為我“熱熱鬧鬧”地過一次生日,以前都是我在幫你過,這次絕對不成,許諾一準兒給我一個天大的驚喜。我望著你那副堅持的憨態(tài),我本不答應實在不忍拒這般情愫于千里之外,于是,默然許可了。
(二)
天有不測之風云,人有旦夕之禍福。
你在趕回家的途中被一輛黑色的轎車撞倒在地,司機是酒后駕車。你的頭狠狠地磕在冰冷堅硬的水泥棱上,周圍的人很快便涌了上來竟來不及打一個急救中心的電話。他們表情有些麻木,只是靜靜地死死地盯著。那個司機腳下油門一轟就這樣大搖大擺若無其事地開走了車子,逃離了犯罪現(xiàn)場。圍觀的人們只是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
當我匆忙趕到時,親愛的你已經躺在了醫(yī)院里??粗苊苈槁楸豢噹О哪?,我心如刀割,情緒萬般壓抑,渾身的血液洼涼洼涼沒有半點熱度。我把頭深深地扎進膝蓋處,牙齒狠咬著嘴唇沙沙作響,留下一斑血跡,眼淚早已灑滿了一地。
人焦慮,心破碎。
你的母親歇斯底里的哭泣,你的父親眼眶變得異常通紅。兩位中年人此時看上去更像是兩個憔悴的中年老人。他們用足以殺死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瞅著我,而我心里愈發(fā)地惶恐與難過。我本開口寬慰而欲言又止,沉默了。你的母親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憤,那團熊熊烈火向我周身席卷而來。她惡狠狠地猛抽了我兩巴掌,在我胸膛前拼命地捶打,嘴里不停地說是我害死了她的寶貝女兒,我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而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一木頭人。我能明白作為一位母親當看到自己活蹦亂跳的女兒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時,那種錯綜復雜的心情,所以我更心甘情愿讓她痛快地發(fā)泄心中的疼痛、糾結跟無奈。
你終于醒了,微弱地喚我名字:子墨。你的母親把正要再次搗向我的拳頭無力地定格在了半空中。你強忍住身體的痛,臉上艱難地擠出一抹淺淺的笑。你的父親從你手中顫抖地接過一封信,而信封早已染滿鮮紅的血,紙張褶皺扭曲不成樣子,拆開它信紙上寫著一行漂亮而模糊地宋體字:
陸子墨,今晚我要做你的新娘!
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出來,不像個肩挑重擔的男人,倒像個軟弱無助的小屁孩。
你的父親使眼色示意叫我出去,他有充足的理由這么做,這是他本來享有的權力。而在你閉上雙眸的時候,我終究沒能守護在你床邊,只能在門外靜靜地等待,天真地以為你只是疲倦了睡著而已,一定還會再蘇醒過來。可是,親愛的,我整正等候了一個夜晚,無數(shù)次祈求上蒼能夠憐憫我們這對戀人,而你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我開始討厭眼前這個曾經一度以為很美好的世界,因為我最愛的人和最愛我的人將要跟我離別,我永遠再也無法目睹你的容顏。
(三)
你的葬禮那天,我沒能參加。你的家人依舊在責怪埋怨,為那晚我狠心讓你獨自出去而憤憤不平。他們把我過去送給你的禮物統(tǒng)統(tǒng)一股腦兒地從你的房間里清理了出去就像扔垃圾般隨意。我只能悄悄地躲藏到旮旯處,想偷偷地送你一程。親愛的櫻紫,當你知道這一切之后會生我的氣嗎?當你老爸在電話的另一頭再三懇求告誡我不要打攪他的女兒,怕我會影響到你靈魂的安息。我唯有蜷縮在黑暗的一角,耳朵里塞著耳機,把音量調到最高,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放著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秋日私語》。這首充滿無限溫馨,無限幻想,無限感情的曲子,是你生前最喜愛的輕音樂。我曾為了在你生日那天能親手獻上它,試圖學鋼琴,但還是不能淋漓盡致地彈奏出它的靈魂。
不知多少次,我奢想時光能夠倒流重回到那個晚上,你出事的那天。每每憶起直教我雙眉深鎖,倚遍欄桿,唯有肝腸寸斷。如若可以,我寧愿出車禍的是自己卻偏偏是你。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內,打開軒尼詩VSOP像喝白開水一樣痛飲,點燃一根又一根的三五香煙任憑自己吐出哀傷的圈。我的小小世界里,沒有你感覺空蕩蕩的,無盡失落滾滾而來。站在這愛與痛的邊緣,我迷失了方向,開始猶豫徘徊。
頭發(fā)不理,胡子沒剃,衣衫不整,醉酒熏熏,走路如風擺柳葉搖搖晃晃,跌跌撞撞。我把生活過得一塌糊涂。
有一天,我在街上撞見他,吉安,那個曾經追求你的人。他的出現(xiàn)讓我深深掉進了大學生活的回憶里。雖然你沒有答應跟他在一起,他對你的愛不曾改變卻是那般熾烈。
吉安面帶微笑忙上前緊握住我的手,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子。當他上身向我緊靠,嘴巴貼近我的左耳時,我才隱約覺察到事情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
他還是開口了,“我早就說過,櫻紫跟著你不會幸福的!他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樣硬是向你投懷送抱?!?/p>
我沒有作聲。
“嘖嘖,這下子可好,為了你她竟搭上自己的命。真想不明白你哪點比我強?”
我膽怯不敢抬頭看吉安,目光四處游離。
“怎么啞巴了?生氣了?以前那不可一世的你跑哪去了?”他用手輕拍著我的臉蛋。
我站著沒動就像腳下無緣無故地生出兩個釘子,把我的雙腳一左一右硬生生釘在此處,躲避不及。
“你可真能沉得住氣!”
吉安撂下這句話后忿忿而去。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滋事;我知道他現(xiàn)在依舊深愛著你。
你的家人得知我的近況后才真正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是真摯的,沒有作假。他們苦口婆心地勸我忘記過去,忘掉你,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親愛的,我怎么可以原諒自己犯下的過錯呢?又怎么會舍得把你從心中一筆抹去?對你的愛無法釋懷。
我雙膝轟然跪倒在地,流著淚央求你爸媽收我做他們的兒子,這樣就可以替你照顧他們一輩子。
(四)
我在你的墳墓周圍栽滿了櫻花,北海道、富士山我們是不能一起去游覽了,曾約好的如今只是一個迷幻的泡影。櫻花四月開得像天河,落了一地又像一條蜿蜒的小溪。這些美麗的花兒,多么像你??!有她們陪伴,你在另一個世界將不會感到孤孤單單。我對自己講每年都將有一天來看望你,而這天確定為六月十四日。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再別康橋》是詩人徐志摩的杰作。你曾對我說它是你的至愛,假如有誰能為自己寫詩那該有多浪漫。我真不知道你是癡迷詩的優(yōu)美,還是欣賞詩人的文采。
你在天上露出了微笑,
我在地上拼命地奔跑。
每當我快追上你的時候,
你總是逃之夭夭。
我把自己想象成蔚藍色的天空,
而你是我懷里最溫柔的云。
親愛的,《你是天上的云》是我為你寫的一首小詩。你聽到了嗎?我在為你朗誦,借這微風把我對你的熱烈思念一并送去。
一位男子身穿筆挺的西裝,身邊依偎著一位穿著潔白婚紗的新娘。新娘好似月宮中抱著玉兔的女子,那女子人們喚她嫦娥仙子。新郎牽著新娘的手腳步緩慢而有節(jié)奏地前行,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地毯上赫然印著大大的“囍”字。走在這對新人前面的是一位手拉小提琴的姑娘,側耳傾聽便知曲子是《致愛麗絲》,此曲情意綿綿,愛意濃濃。跟在他們身后的是兩個非??蓯鄣暮⒆樱盒∧泻⒑托∨⒂眯∈止郧傻乩履镒娱L長婚紗的一角……他們的背影拉出了兩個長長的字叫做幸福。
醒來方知夢一場,獨走庭院任那一絲絲的,那一縷縷的,那一股股的,那一團團的思緒飄遠。昨夜月比去年圓,今日舉杯,碎碎念。
一個人的生命不能老是拿回憶來維系,那樣的話是可悲的,是不明智的;一個人的生活不能老是拿回憶來支撐,那樣的話是滑稽的,是不切實際的。
陌上花緩緩開,感情事慢慢來。后來,我有了新的女友。她曾是一個眼疾患者,是你在臨走前把自己的眼角膜無私地捐獻,她才得以重見光明。每當我注視她那雙美麗的眼睛時,我總能看見你的影子,櫻紫。
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