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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聯(lián)系生活,豐富內(nèi)涵
詞語教學要摒棄純粹依賴字典的做法,要聯(lián)系學生的生活實際,把抽象的詞語轉(zhuǎn)化為形象而內(nèi)涵豐富的東西?!饵S鶴樓送別》中有許多描寫春景的四字詞語:暮春三月、煙霧迷蒙、繁花似錦等,這些詞語形象地寫出了春天黃鶴樓的美麗景色。在教學時,應該不僅指導學生領會詞語的字面意思,而且充分調(diào)動學生的生活實際,在交流中加深對春天的印象,讓詞語的內(nèi)涵“豐富”起來。
師:同學們,在預習時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課描寫春景的詞語特別多,你能快速地找一找嗎?有哪些?
生:我找到了這幾個詞語:暮春三月煙霧迷蒙繁花似錦
師:你找得真準!有一雙火眼金睛!那誰能來準確地讀一讀這些詞語?
(一生讀)
師:讀詞語,不僅要讀準節(jié)奏,更要讀出詞的韻味來,要邊讀邊想象畫面。暮春三月,黃鶴樓是一幅怎樣的美景呢?能抓住某個詞語,結(jié)合插圖和生活實際,展開想象說一說嗎?
生:暮春三月,黃鶴樓邊的柳樹都長出了嫩嫩的小芽,在微風的吹拂下,柳枝隨風起舞。遠遠望去猶如江邊升騰起了一層淡淡的青煙,好美麗的一幅畫!
師:觀察得真仔細,本文作者也具有很高的遣詞造句能力,用了“煙霧迷蒙”一詞來形容,真是寫出了早春柳樹的神韻來了!“繁花似錦”這個用比喻詞構(gòu)成的詞語,讓你眼前看到了一幅怎樣的美景?
在上面這個片段中,不再是孤立地進行詞語的教學,而是通過調(diào)動學生的生活經(jīng)驗,聯(lián)系插圖畫面,聯(lián)想生活所見,挖掘?qū)W生語言的積累,真正走進了“煙花三月”的爛漫春景之中。這三個詞語不再是抽象的符號,而是一個個鮮活的美麗畫面,詞語的內(nèi)涵變得豐富而具體,促進了學生語言的積累與內(nèi)化。
二、瞻前顧后,突破難點
“瞻前顧后”順名思義就是聯(lián)系上下義理解詞語意思。它把詞語理解放在特定的語言環(huán)境中進行,通過聯(lián)系形成聚像,把需要理解的詞句的意思顯現(xiàn)出來,化難為易,變抽象為形象,讓詞語“活”了起來。
《天火之謎》第三自然段中有一個詞語“不足為奇”,這個詞語是本文著重需要理解并且要指導學生進行造句的。在教學時,采用了“瞻前順后”的方法進行教學,收到了良好的教學效果。
師:通過查字典,誰知道不足為奇是什么意思?
生:不足為奇就是不值得奇怪。
師:文中是指什么不足為奇?
生:雷暴就是人們熟知的放電現(xiàn)象這種推論現(xiàn)在看起來不足為奇。
師:為什么現(xiàn)在看來這種推論是不值得奇怪的?
生:因為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這種推論已得到證實,在人們眼中只是一種普通的自然現(xiàn)象了。
師:科技的發(fā)展推動了人類的進步,也揭開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雷暴在現(xiàn)今根本不值得稱奇。但在當時,這種推論是難以置信的,這是為什么?誰來讀文中的句子告訴大家?
生:人們已經(jīng)習慣地認為……就連許多有學問的人也對他的推論冷嘲熱諷。
師:從這個同學的話語中,你知道了當時的人們?yōu)槭裁慈绱瞬幌嘈派踔练磳?
生:因為當時的人們認為雷暴是神靈的火焰,根本不能和人間的事物混為一談。而且許多有學問的人也對他冷嘲熱諷。
師:是啊,當時的人們對富蘭克林的這種推論是大驚小怪!要想揭開這個秘密,富蘭克林真是困難重重啊!
瞻前顧后理解詞意,不僅幫助學生讀懂了不足為奇的表面意思,而且?guī)椭鷮W生深刻理解了段落意思,感悟到富蘭克林當時揭開這個秘密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多大的毅力。這樣的教學可謂是“一舉多得”,詞語教學不再單一,它盤活了整段文字的教學。
三、辨析比較,感悟用法
換詞理解是比較常用而且收效較大的一種同語教學方法。在蘇教版小學語義各冊教材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類型的練習。
如蘇教版五年級上冊《艾滋病小斗士》課文后的練習2就安排了一個換詞辨析的題目。
(1)他竟然一直挺(堅持)到了上學的年齡。
(2)南非前總統(tǒng)曼德拉痛切(悲痛)地說:“義一條年輕的生命離我們?nèi)チ恕?/p>
在教學時,采用換詞朗讀的方式感受詞語的準確性。如在辨析理解第二句時,首先出示兩個句子(1)南非前總統(tǒng)曼德拉痛切地說:“義一條年輕的生命離我們?nèi)チ恕?2)南非前總統(tǒng)曼德拉悲痛地說:“義一條年輕的生命離我們太了……”
正月初六是東東的生日。小鴻的媽媽為東東預定了一個漂亮的蛋糕,還買了一輛藍色的小賽車模型作為禮物送給東東。小鴻的外公、外婆、舅舅也要來到小鴻家為東東過生日。
一整天,媽媽都在為東東的生日忙碌,午睡前也沒有時間像平時一樣給小鴻講故事。小鴻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
晚餐開始前,親戚們陸續(xù)到了,帶來好多漂亮的禮物,大家還圍在蛋糕和點亮的蠟燭前,為東東唱生日歌,東東開心極了,整個晚上都大聲地笑著。雖然小鴻也收到了禮物,但和東東的禮物相比少了很多,也小了很多,而且還不如東東的禮物好玩。小鴻很不開心。家里人都圍著東東,根本沒人注意到小鴻的不開心,還說一直開朗活潑的小鴻今天怎么有點奇怪啊。
晚餐后,大家在客廳里喝茶,媽媽收拾餐具,她洗好碗走到客廳里,看見東東一個人在玩他的新汽車。小鴻呢?媽媽叫了小鴻幾聲,卻沒人答應。媽媽走進小鴻的臥室,看見小鴻在里面,她又叫了聲“小鴻”,小鴻還是沒答應。媽媽走近才發(fā)現(xiàn)小鴻哭了。
媽媽問小鴻:“你怎么不去外面玩呢?我給你也買了一份拼圖玩具呢!”
小鴻哭的聲音更大了,他說:“我不要拼圖,我要東東那樣的玩具!媽媽,我再也不想東東來我們家過年了”。
小鴻說的聲音很大,東東在外面聽到了,東東愣住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很傷心,對嗎?”媽媽蹲下來,拉起小鴻的手,對小鴻說。
小鴻點了點頭。
媽媽繼續(xù)說:“我來猜猜看,你為什么難過呢?是不是因為媽媽今天都在忙東東的生日派對,沒時間關心你。外公、外婆、舅舅他們來家里也更關心東東。東東得到了很多很多禮物,你卻只得到了一點點禮物。”
小鴻點了點頭。
“你也想得到那么多關心和禮物,你覺得很不公平,所以你很難過。是的,如果別人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而我卻兩手空空,我也會覺得很難過的?!?/p>
小鴻又點了點頭。
“寶貝,我們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這種感受,你想知道這個詞是什么嗎?”媽媽問小鴻。
小鴻哽咽著說:“想。”
媽媽笑了,她將小鴻摟進懷里,說:“這叫嫉妒。你想要東東的禮物和所有人的關注,但你卻得不到,所以你嫉妒他。”
“嫉妒?”對小鴻來講,這是一個新詞,他想了想,低聲說,“對,沒錯!”
媽媽說:“對的,嫉妒這種感覺很不好受的,媽媽有時候也會嫉妒別人,所以很明白這種感覺。”
“嗯,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嫉妒!”小鴻說完,便一頭扎進媽媽的懷里。
媽媽摸著小鴻的頭說:“媽媽永遠最愛你!因為東東難得春節(jié)來我們家玩,我們對客人當然要熱情一些,媽媽今天要準備的事情很多,都沒時間給你講午睡故事了,媽媽向你道歉,請你原諒?!?/p>
小鴻緊緊抱著媽媽,他的情緒和緩了很多。
媽媽好像想起了什么,問小鴻:“你還記得去年你過生日的時候嗎?你收到了媽媽和外公外婆送給你的什么禮物?”
小鴻的眼睛一下子發(fā)亮了,“是一輛漂亮的紅色跑車!閃電麥坤!外公還送了我一輛藍色小叉車!可酷了!”
媽媽問他:“你現(xiàn)在還喜歡這些禮物嗎?”
小鴻高興地回答:“當然喜歡??!”
媽媽建議說:“那就拿出來和東東一起玩吧,看看哪輛賽車跑得快!”
“嗯,我的紅色跑車一定是冠軍!”說著,小鴻就翻起了玩具柜……
生活中,孩子難免會有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這個時候作為家長的我們該如何處理呢?不妨可以參考如下步驟來處理:
1.充分共情。
共情是親子溝通的基礎,簡單詢問孩子是不是難過或安慰孩子別難過,作用都不大。由于孩子語言表達能力有限,父母可嘗試幫孩子盡可能表達出他內(nèi)心微妙的復雜感受,對不太有把握、難以確定的部分,可以用“你看起來/感覺……,是嗎?”的句式來詢問,就像文中小鴻媽媽說的那樣,“我來猜猜看,你為什么難過呢?是不是因為媽媽今天都在忙東東的生日派對,沒時間關心你。外公、外婆、舅舅他們來家里也更關心東東。東東得到了很多很多禮物,你卻只得到了一點點禮物。”確定之后,可以用孩子能理解的詞語盡量描摹出孩子細微復雜的情緒和感受,如文中小鴻媽媽說“你也想得到那么多關心和禮物,你覺得很不公平,所以你很難過?!?/p>
2.鼓勵孩子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感受。
孩子能夠及時表達情緒很重要,一方面可以讓家長及早了解到孩子的感受,可以及時加以引導,情緒就不會一直淤積甚至惡化。另一方面,孩子接納自己的情緒并能合理表達出來,這一過程本身就會讓負面情緒得以疏解。
父母要讓孩子覺得任何感受都是可以表達的,切莫簡單地壓制、批評甚至斥責孩子。“怎么可以忌妒弟弟呢”,“不要嫉妒”,“哥哥應該為弟弟高興”,類似這樣的道德化說教并不能讓孩子的嫉妒感受消失,而只會讓孩子關閉心門,或是為了迎合成人而壓抑真實的自我。
在中文語境中,情緒詞匯似乎有褒貶之分,但就情緒的進化來源,每種情緒都有它的功能,害怕可以讓人避開危險的地方,嫉妒讓人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或擁有資源的差異……家長們不妨告訴孩子每種情緒的功能,比如“害怕有時候會幫助我們遠離危險的地方”、“嫉妒有時候會讓我們意識到自己的不足”,這樣有助于孩子更好地接納和包容負面情緒。
3.給情緒一個“名稱”。
讓孩子知道自己的情緒叫什么,有助于孩子將來可以更好地表達自己的感受。我們一起來仔細揣摩一下文中的示范,小鴻媽媽將孩子一把摟進懷里,對孩子說“這叫嫉妒。你想要東東的禮物和所有人的關注,但你卻得不到,所以你嫉妒他?!憋@然在小鴻媽媽這里,嫉妒和難過、傷心、喜悅等情緒一樣,是非常正常的情緒,她把這種觀點很平和地傳達給了孩子,告訴孩子嫉妒是可以接受的人之常情,充分理解和接納孩子,孩子的情緒就得以逐漸平復。從專業(yè)心理學角度來說,情緒本身有生物性成分,用詞匯描述出來能促進大腦的整合和對情緒的認識和管理。
4.鼓勵父母自我吐露(self disclosure)。
如果父母曾有過類似感受,能夠自我吐露是值得鼓勵的。“我也曾經(jīng)嫉妒/害怕……”,這會拉近親子的關系。更重要的是,孩子的感受得到了接納,會覺得自己的“情緒問題”是正常的,也只是暫時的,之后可以改善。當孩子出現(xiàn)嫉妒、恐懼等負面情緒時,這么做尤其重要。例如孩子怕黑時,父母若告訴他“媽媽小時候也有點怕黑,不敢出門”,“長大后就敢和朋友一起出去,后來一個人出去也沒問題”,這會讓孩子覺得自身的恐懼是正常的、暫時的,對將來也會報以期望。
5.告訴孩子有負面情緒時可以怎么做。
例如孩子嫉妒同學的成績比自己好時,父母可以這么說:“媽媽小時候平時成績都很好,有一次考試輸給了同桌的同學,也挺嫉妒她的。后來媽媽在平時的學習準備中做得更認真,下一次成績就又追上來了?!?/p>
現(xiàn)在流行的“羨慕嫉妒恨”的說法,其實有兩面性,既可以激勵人提升自己的能力(正面),也可能讓人通過貶損別人來滿足自我價值感(負面),需要父母作出正向引導。
【關鍵詞】教育;母親;善心;愛心
很早就聽過一句話:“教育好一個母親,就是教育好了一個民族!”那時的自己并不覺得“女人”這個詞語對一個民族有什么深遠的意義。隨著年歲的增長,我成為了一位教師,也順其自然的為人妻、為人母,也逐漸深刻地體會著母親這個角色的點滴收獲。偶爾間看到一句話:“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教育作用比得上一百個老師?!毙闹幸惑@,仔細回憶自己母親、教師的雙重身份、雙重責任,感觸很多,說出來,想與各位同僚、家長們共同探討一下:
一、母親應該抓住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jié)來培養(yǎng)孩子的善心
古人云: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只要家長善于利用,生活中的每個細節(jié)都可以用來培養(yǎng)孩子的善心,可“主外”的爸爸總是無暇顧及這些生活中的細節(jié),任務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媽媽的身上。每晚睡覺前,兒子總會乖乖躺在被窩里,聽我給他講故事,有些故事是書中的,有些是我自己編的、或者是改過的!故事講完后,我們會討論一下故事,也討論一下他自己做的好的和不好的事,他也從中多多少少的體會到了是非、善惡,隨著孩子的成長,他從簡單的故事中得到的會越來越多。
一有空,我就會帶孩子參加一些有意義的群體活動,讓他自己去感受世間萬物的真善美:學雷鋒日,我?guī)团笥岩黄鹑炖?,使他意識到保護環(huán)境我們應該從身邊小事做起;在大街上遇到需要幫助的老人、小孩,我會讓他去幫幫忙,讓他懂得尊幼愛老這個傳統(tǒng)美德;我們還去和智障兒童一起交流互動,讓他明白他是幸福的,同在一片藍天下還有很多不幸的孩子也一樣堅強地活著,我們要用一顆感恩的心去回報社會,回報我們的父母,......。每次外面回來,兒子都受益匪淺,從他小小的臉上看到的滿是成長。
二、母親要把兒子當朋友
“情人”這個字眼有點太成人化,但用來形容一個一味溺愛、牽就孩子的母親,這個詞卻很形象。孩子是每個女人生命中最有分量的人,我們有責任和義務讓他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我們不可能永遠陪在孩子身邊,他總有一天會離開我們走向社會。孩子摔倒之后,趕緊將孩子扶起來,狠狠地踩踏地面,對孩子說:“它壞,我們踩它!”其實,大地并不壞,是家長壞。如果我們做母親的一味的溺愛、什么事都包辦;一味的牽就,原諒他的任何過錯,那么將來的某一天,當我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誰來替他面對困難;又有誰愿意無條件地原諒他的過錯,尤其在這個弱肉強實的現(xiàn)實社會中,你的孩子還有勝算嗎?
從小,他就該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除了父母,沒有人有義務要對你好。在生活中,媽媽跟孩子接觸的時間比爸爸多很多,教育孩子的機會也就多,應該讓孩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如洗洗自己的衣服、燒水煮飯等,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家庭成員中的一分子。一個聰明的媽媽會守望著孩子,讓孩子自己主動成長;做孩子的朋友,幫他解決,而不是替他解決生活中的困難;讓孩子親身經(jīng)歷這個過程,知道下一次遇到同樣問題的時候,自己該怎么做。一個有責任感的媽媽也會在孩子遇到挫折時,成為孩子的良師,幫他分析失敗的原因,多替他找找自己的原因,把他的怨天尤人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讓他明白,只有自己夠強大,才能戰(zhàn)勝挫折。
三、媽媽要營造一個和睦、寬容、充滿愛的家庭環(huán)境讓孩子成長
女人是社會的半邊天,可在家里,女人變成了三分之二甚至更多的天,她影響著這個家三代人的幸福。不是爸爸不重要,而是,在孩子小的時候,媽媽比爸爸對孩子的影響更大。而俗話又說:三歲看老!所以媽媽對孩子甚至整個家的意義就舉足輕重了。
作為一個小輩,女人應該盡好為人子的孝順,你是孩子的鏡子,是孩子天然的老師,你的孝順會傳遞給你的孩子,讓他感受:“家有一老,好比一寶”的快樂;作為妻子,也要相好你的夫,你們的幸福生活是孩子健康成長的沃土,一個從健康家庭中成長起來的孩子,學校要毀掉他沒那么容易,而一個被不健康家庭造就出來的孩子,學校要幫助他,非常困難;身為母親,就該給孩子如水般潺潺不息的愛,我們不需要給他如海洋般澎湃的愛,只需細水長流般的滋潤即可!在孩子快樂的時候,你陪他一起快樂;在孩子難過的時候,你鼓勵他走出陰影,走向陽光;在他無助、彷徨的時候,牽著他的手,陪他走向自己的人生!
教會孩子微笑,微笑面對生活的一切,微笑面對人生。生活中其實有很多快樂,與金錢、地位沒有關系,我們應該時時刻刻讓孩子感到幸福,感到滿足,讓他感覺到他雖然沒有遙控汽車、但他有和爸爸媽媽一起做的小木車;他雖然沒有親身去過很多地方,但他從爸爸媽媽口中、課本中感受到了外面的美好,他會憑借自己的努力去感受外面的精彩的。
成功的教育是“虎父無犬子”,失敗的教育才是“母強子弱”。當孩子漸漸長大了,我們也該適時的退居二線了,讓爸爸教會孩子如何堅強;讓爸爸教會孩子如何做個有擔當?shù)娜?。媽媽呢,當好孩子的“守望者”,丈夫的賢內(nèi)助就夠了,繼續(xù)用自己一如既往的、細水長流的愛去讓孩子感受幸福就夠了。
在我看來,一個年輕人能夠在畢業(yè)之后找到一個好工作的最簡單、快捷的方式還是把自己的書念好,學好專業(yè)知識。這是基本功,上大學就是為了學知識,學做人,為將來的發(fā)展鋪好路。如果在這個階段沒能好好把握不斷充實自己的話,將來想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工作還是比較吃力的。
這個社會不是沒有適合你的工作崗位,而是看你是否有能力勝任這個工作。
再一個,你需要擴大自己的視野,多接觸一些其他的知識。我相信,一個知識面廣的人會更加富于智慧,在解決問題的時候,思路更靈活,思維更開闊,不至于鉆牛角尖。
實習經(jīng)歷也是一筆資本。學習的時候也要考慮到就業(yè),盡可能為自己安排多領域的實習。在國外,大學生會不斷去實習,他們叫作“Intern”,就是“實習生”的意思。他們會去大機關、國際組織、企業(yè)等地方,主要是為了積累經(jīng)驗和資歷。而且在實習的過程當中,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優(yōu)勢是什么,喜歡什么,適合做什么。這樣找工作的時候也就更加具有針對性。
還有,好心態(tài)很重要,要培養(yǎng)一個好的心態(tài)。
我一直看重一個好的心態(tài)。人在智商方面當然會有些區(qū)別,后天的教育甚至會繼續(xù)擴大這個區(qū)別。但是真正到關鍵時刻,決定勝負的往往是心態(tài)。你看那些乒乓球運動員,都非常優(yōu)秀,都是第一流的運動員,但是到了最后階段,比的就是一個心態(tài),很多技術(shù)一流的運動員就是在心態(tài)這一關上落下馬來。因此我們的年輕人怎么培養(yǎng)自己一個好的心態(tài)就顯得很重要。保持一個好的心態(tài),對事物充滿好奇,不要把成敗看得那么重,這樣的孩子我才覺得是有希望的。
有一次在國外,一個公司大老板請我們吃飯。吃飯的地點,他專門選擇了他兒子打工的餐館。他并不是為了刻意顯示一下他對孩子的要求多么嚴格,會讓他在餐館里面打工。只不過是因為他那一段時間和我打交道比較多,很尊重我,所以那天吃飯的時候,他想讓兒子見見我。他把一個端盤子的小男孩叫了過來,說這就是我經(jīng)常給你說到的那個龍部長,你認識一下。他覺得讓一個外國客人知道自己的孩子在一個餐館打工,是非常平常的事情,把這件事看得很淡。我認為這是很了不起的,外國人在心態(tài)這塊真的做得很好,面對事情,大都能做到心平氣和。
這些年,我們中國人整體上還是比較浮躁,往往急功近利,不夠踏實。做出來的很多事情只不過是走走過場,在作秀,做個樣子給別人看。比如很多面子工程,年輕人為了成功而上躥下跳,四處拉關系,這些都是很有問題的,暴露出目光短淺的弱點。
所謂“路需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對年輕人來講的話,就是不要那么急于求成。急于求成往往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壓力,你現(xiàn)在剛出社會,就想功成名就,那是不大可能的。其實人生很長,要有耐心,一旦制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有步驟、有計劃地去努力,沒必要心浮氣躁,一步步地走,慢慢就走出來了。
走得太快,靈魂落在了后邊
有這樣三個畫面:西北有一位老鄉(xiāng)在墻根底下曬太陽,成都的茶園里有人在打麻將,上海街頭上是匆匆的腳步。有人問我,這三個畫面對照,哪個更幸福?我說,我如果是上海匆匆忙忙的那個人,如果我不僅是為自己的衣食謀,我很多努力或者我信仰的一部分,是與西北的那個曬太陽但很貧窮的人有關的話,雖然我的腳步匆匆但我不會覺得太累。但是我如果只為自己忙,那就會有很多讓我擔心的地方。成都是一種態(tài)度,它富裕的和不富裕的都會找到自己的幸福方式,值得我們借鑒,但是我覺得更多忙碌的人的心里,要想著西北那些不富裕的人,他們會讓你再忙碌也會幸福一點。
有的時候當你出生在貧窮落后地區(qū),一出生就落后幾十年了,個人是很難彌補的,這需要社會去彌補。你不能跟在那個地方出生的人說“你要勤奮,你要努力”,有時越勤奮越糟糕,越勤奮對水土的破壞越大,越可能荒漠化。這三個畫面總的來說會形成另一種平衡。但是我不太贊同一個曬太陽的乞丐嘲笑一個曬太陽的財富擁有者,說你不也在曬太陽嗎?不一樣。我們這個社會還沒到可以站在乞丐的一列去嘲笑財富擁有者曬太陽的時候。我估計短期也到不了。
雖然我是外行,但我覺得中國的GDP是不能低于預期的,否則就業(yè)等會一塌糊涂。我一直形容中國是輛自行車,只有騎它才不倒,一旦哪天不動了自行車準倒。
龍永圖先生說,要平衡,就跟踢球一樣,快慢有節(jié)奏。我們現(xiàn)在提慢是我們快得到了離譜的地步,甚至冒進,因此要重新返回來明白“慢”中的含義。我經(jīng)常提到一個墨西哥的諺語,說一群人在快速地走,突然一個人停下來,他說,我得等等,我靈魂扔在后面了。
我們以前的一個制片人叫陳虻,他已經(jīng)去世了,但他有一句話我總在念著,“不要因為走得太遠而忘記當初為什么出發(fā)”。因此,成都值得借鑒,但是在沒達到某種程度之前大家不能都開始曬太陽打麻將,肯定不行,這是一個平衡的問題,不是哪個最好的問題。
有一年4月初我去西班牙,我們看到西班牙滿大街都是曬太陽的。那天晚上跟西班牙一個非常棒的記者一塊吃飯,我們說真羨慕西班牙陽光這么好,到處都是曬太陽的人。
沒想到這個記者拍桌子跟我們急了。西班牙人其實很隨意不會很嚴肅的,但是他真的急了,他說:“你們都在說曬太陽,曬太陽,曬太陽,你們知道西班牙的失業(yè)率是多少嗎?”他說西班牙的總體失業(yè)率是24%,青年人超過40%,這就是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曬太陽,他說“我們現(xiàn)在都在等待你們中國”。因為西班牙總理正好要來中國訪問,中國要買西班牙的國債,從那一刻起我再也不去談論這個,但是我們還會去羨慕曬太陽,因為現(xiàn)在我們完全沒機會曬太陽,所以這需要一種平衡。
可怕的另一種速度
十幾年前,在當時建設部部長俞正聲的辦公室,我正好要采訪他。因為就在頭一天,重慶的綦江虹橋垮塌了,突然電話響了,是總書記的電話,問關于重慶虹橋垮塌的事,問他這是什么橋,他說拱橋。然后總書記在電話里就說了一句話:“趙州橋不也是拱橋嗎?怎么沒塌呢?”
還記得十多年前采訪世界著名的華裔建筑大師貝聿銘時,我問他一個問題,我說貝老您覺得北京的建筑怎么樣?貝老的回答是:“好在北京的規(guī)劃很好,將來拆起來會很方便?!?/p>
我永遠記得這句話。
我們已經(jīng)很難回到那個時代了:一個工匠做一個工藝品,用一生的時間。
中國為什么現(xiàn)在一切都急功近利,一切都想急著要處理?可能來自過去我們窮怕了慢怕了,現(xiàn)在就想快速富,想快點走,想快速地實現(xiàn)目標,一切都想快??欤蔀橹袊@么多年的一個倒影。
我們還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所有需要細工夫慢慢打磨出來的東西都不好賣。據(jù)我了解,過去故宮以及北京的一些重要的皇宮建筑,用的全是“林青磚”。林青的磚都是一塊一塊打磨出來的,但是現(xiàn)在這種磚已經(jīng)到了瀕臨被市場淘汰的邊緣。因為它的制作工藝復雜,雖質(zhì)量好,但耗時耗力,所以價格也相對比其他的磚貴,沒有人愿意買,大家更愿意買那種更快的更便宜的性能價格比更高的。
中國人都在求這個“性能價格比”,每個人都想付出最小的代價撈取最快的回報?!翱臁?,就在這個過程當中成了一個不好的詞匯。其實“快”挺好的,“快”本身從來不錯,要不奧運會能說“更高、更快、更強”嗎?但是當你想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回報的時候,“快”就成了讓我們感到很難過的一個詞語。
很多人在“7?23”動車事故出完之后,開始質(zhì)疑速度,說速度是不是可以降下來?其實跟京滬高鐵的每小時300公里比起來,動車速度沒那么快,尤其出事的是第一代的動車,其公里數(shù)可能也就是一小時200多公里。對此,我看到英國的交通事務學者胡德說的一句話:“高速交通的關鍵在于調(diào)度和軌道維護。是否僅僅把速度降下來就能保證安全呢?2002年的英格蘭赫特福德郡脫軌事件后來發(fā)現(xiàn)原因不在車速,而是路軌接軌處螺釘沒擰緊?!薄度?lián)生活周刊》李鴻谷有句話:“速度,看來是我們必須面對并且認真思考的重要穩(wěn)定。不僅火車的速度、鐵路發(fā)展的速度,甚至中國經(jīng)濟發(fā)展的速度……我們要跟著配套?!?/p>
因此,不是我們的高鐵太快了,速度不是問題,而是另一種速度有問題。是什么呢?就是只求效益,只求政績,一路向前走,但是忽略了以人為本,忽略了規(guī)律,忽略了科學,忽略了我們生活中很多乘客的感受,尤其忽略了科學的管理和監(jiān)督。這樣一種快速度才真正可怕,因此,要給我們的鐵路部門的“速度”正一下名:速度不可怕,大家另一方面的冒進才可怕。
北京的春天喜歡起風,見到木推瓜主唱宋雨吹氖焙蠆壞皆縞10點,對于一個搖滾樂手來說,這個時間有點早,這時的風還有點涼。他卻出乎意料的神清氣爽,身穿黑色牛仔褲和軍綠色工裝上衣,背著黑色書包,頭發(fā)高高盤起,漏出的細發(fā)微微上蜷,帶著一股子游牧氣質(zhì),眼神清亮如赤子。攝影師笑著問他:“玩樂隊的人難道不都是下午才起嗎?”宋雨匆殘ψ嘔兀骸暗我每天都是五點起,送完孩子就開車去排練?!?/p>
“我本想捅別人一刀,到頭來捅了自己一刀”
第一次組建木推瓜樂隊時,宋雨唇黿齠十出頭,他憤世嫉俗、滿腔熱血,覺得眼前的搖滾樂隊不過如此,他想要打造一支與眾不同的。他試著把歌曲打散,讓曲子從內(nèi)部編曲和結(jié)構(gòu)上讓別人一聽就知道和誰都不一樣。誠然,從《哆嗦哆》、《我是誰》到《鋼鐵是怎樣沒有煉成的》、《鳥人》,宋雨從悶撲櫚某腔、哥特式的編曲、犀利的歌詞和酷似行為藝術(shù)的舞臺表演帶著木推瓜做到了。在為時不久的兩年內(nèi),木推瓜吸引了許多狂熱的粉絲并獲得2003年度中國最佳新晉樂隊這個重要的搖滾樂獎項,當時張曉舟寫文章形容他們是“被烈火釋放的囚徒”。
很快,宋雨炊砸磺卸幾械攪搜岱常他對搖滾樂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我覺得在當時的環(huán)境下中國好像不需要搖滾樂了,大家好像都在重復一些表演的點,一些抓得住觀眾的東西。我沒法讓自己在臺上重復自己,因此我的酒提不起來了,我的血也燒不起來了。我本想捅別人一刀,到頭來捅了自己一刀。”樂隊解散后的宋雨叢諍艸ひ歡問奔淠詼濟揮性倥鲆隼鄭對搖滾樂最失望的那會兒,他恨屋及烏地連吉他都討厭。某日,宋雨叢詼礪匏箍吹揭患頤褡謇制饜校走進去發(fā)現(xiàn)都是吉他,他特別生氣地想:怎么全世界的人都在彈吉他?吉他是要凌駕在所有樂器之上嗎?
失了魂魄的宋雨純始在世界各地云游,從新疆、到云南、貴州,他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在出走,還是在尋找。浪跡天涯的宋雨瓷活水平很低,常常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沒有什么正經(jīng)飯吃,沒有什么舒服地方住,還動不動就遇到危險的自然災害。即使這樣,宋雨匆泊永疵瘓醯謎舛穩(wěn)兆郵親約盒枰熬的艱難時刻。
像破繭成蝶,又像醍醐灌頂,在這樣云游了七八年之后,宋雨闖閃⒘艘恢Ы小按笸杠”的樂隊,發(fā)了張更加難以被定義的專輯――《荒腔走板選段》,BBC稱其為“打破了音樂和文化的界限”。大忘杠樂隊里面的樂器都是與眾不同的,有詩琴、半箏、口弦、曼達、馬頭琴、薩克斯、艾捷克……其中還包括宋雨吹吶笥遜狡礁自己做的一把“八仙班卓”。大忘杠專輯里的歌大多來自宋雨吹奈韃坎煞紓具有很強的民間色彩,像動物寓言,像道家神話。在大忘杠演出時,宋雨炊薊岣觀眾們解釋一下自己唱的什么,但在講述時,他點到為止,剩下的則讓大家根據(jù)自己給出的意象去自由想象。“在這個世界上的音樂總會被很多世俗固定住,受到精神上的控制,受到消費主義、大眾需求甚至音樂本身的限制,這讓音樂困在或者說死在了某幾種風格上。大忘杠從來不受控制,但它也從不刻意追求打破。如果說大忘杠呈現(xiàn)出了某種特質(zhì),那可能是自由吧?!彼斡甏说?/p>
幾年間,大忘杠在世界各地進行過多次巡演,名字分別有“劈金見水”、“火走青苔”和“鐵馬掛燈”等。這些四字詞語像極了宋雨闖腔帶給人的感覺――提刀上馬,劍走喉舌,而宋雨錘人的這種感覺從木推瓜起就是如此。
“是槍上好了膛,是悲劇的驅(qū)動力”
木推瓜的重組并不是一時興起,七八年前大忘杠剛成立時宋雨淳陀泄這個想法。無法把舊東西直接拿出來演的宋雨辭宄地知道,重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他需要自己每一個細胞、每一根骨頭、每一個關節(jié)都準備好,他需要自己和二十歲的過往和解,而這一切都需時間?!拔蚁氲氖?0歲以后重組,但我現(xiàn)在還沒到40歲,不過也快了。”宋雨蔥ψ潘怠
重組后的木推瓜采用原班陣容,樂隊的全體人員都對重組這件事非常認可,他們愿意把自己的一部分從當下的生活中提取出來。宋雨次薹ㄏ胂蟛皇竊班人馬的樣子,他說如果那樣就算十年肯定也無法重組。重組后的木推瓜將先后發(fā)行兩張專輯,第一張專輯主要是十五年前的歌兒,名字是《悲劇的誕生》。第二張專輯暫定叫《樹村秘史》,以新歌為主,而“樹村”這個詞又不禁讓人想到十五年前的木推瓜―― 一支來自北京樹村的年輕搖滾樂隊。從此,可窺見宋雨吹某跣摹
卷土重來的木推瓜在編曲風格上將與十五年前差不多,卻會疊加不一樣的情感。如宋雨此言,那些年輕時體會到的巨大悲傷、憤怒和荒誕將如原油一樣洶涌而來,他將不會用任何中年生存智慧去消解,反而會疊加這個年紀才明白的更有效力的動態(tài)控制。十五年前的木推瓜帶有一種絕望和屈辱感,花了太多力氣去刻意追求和別人不一樣,這一次他們則不會再于此花心思了。
那重組后木推瓜的存在意義是什么?它像是人類的潛意識,一種頑強的生命力。如同宋雨叢諉魈煲衾紙謔籽菪荒皇彼說,搖滾樂或許是一種虛幻的英雄主義,但我希望搖滾樂可以讓你無畏,因為從文藝復興到現(xiàn)在,人類又何嘗不曾是靠著虛幻力量前行的呢?
采訪后和樹音樂的工作人員聊天,我頗遺憾自己沒有早生十年,那便可以看到木推瓜的現(xiàn)場演出了。對方笑著說,不晚不晚,現(xiàn)在一切才剛剛好。6月24日,木推瓜重組后的第一場專場演出將于北京愚公移山livehouse舉行。 15年前的木推瓜樂隊(攝影/劉樂)
Q&A
Q:你歌里經(jīng)常提到動物,你和動物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印象深刻的故事嗎?
A:在阿里,有一次我喝多了走夜路,不小心走到城外去了,城外有很多流浪狗。我看到那些野狗其實有點害怕,因為的野狗有時候會吃人。
有一些野狗跟著我,快走到城里的時候,我看到狗群里有一只白色的狗,其它都是黑色,這很奇怪。我感覺那只狗快不行了,它很大,很白,踉踉蹌蹌走得很慢。突然間我想,我要跟這只狗在一起,要帶著它一起在世界里游蕩。它很重,抱著它像是抱著一個女人,它也讓我抱。就此別的狗就都不再跟著我了。我抱著它走了好幾公里,回到了朋友的住處,問朋友能不能養(yǎng)這只狗?本來他就是收留我的,現(xiàn)在還要再收留這只狗,而且還是這么大的一只野狗。
可是它第二天早上就死了。我看到它躺在那里吐出我喂的東西,看著它慢慢咽氣,挺難過的。好不容易想養(yǎng)一只狗,想帶著它去各地,它就這么死了。是凍土,我沒有辦法刨開地埋了它,即使埋了也很快會被風吹開。后來我經(jīng)常想起這條狗。
Q:在西部采風時,自然界帶給過你什么音樂上的感受嗎?
A:有一次我遇見泥石流,它像泥龍一樣裹著大石頭沖下來,我剛從十幾米的深溝里爬出去,泥到小腿,我站在泥溝旁邊抽一支煙。我聽到整個山在顫抖,又一條泥龍嗡地一聲沖到山下。我完全被嚇呆了,十分鐘沒有動。那個時候我體會到了一種大自然的虎豹雷音,這給了我音樂上的影響。
Q:現(xiàn)在還會去采風嗎?
A:還會去,但不會像以前那樣了,我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要消化一些手頭的東西。而且我還有排練和孩子,我得把這些人事兒干完、干好。我之前去了我們國家的西北、西南。東北是我的故鄉(xiāng),我總想留著它,過幾年我可能會去東北的林子里住一段時間。